枪画定,宣誓主权般道:“该我了。”
他根本是假意臣服的匪徒,毕竟郑婉根本未曾来得及点明交换的条件,他却自顾自欺山为王,认定自己夺得了为所欲为的权力。
像山崩石跌,不过短短的一步放任,便让他抢得可乘之机,郑婉手里的控制权也名存实亡。
她变成了汇在快欲洪流里身不能自控的挫败者。
简单的一句停止,此刻已如攀山越岭般艰难。
密集的,湿润的碰撞声,与其中掺杂着的,细微却莫名挑动人神经的吮吸声,交错在耳边回荡,山海颠移般此起彼伏。
分不清是何处传来的快感,顺着全身的脉络肆意游走在她身体中,一遍遍如潮汐般积蓄碰撞。
郑婉就那么被他随心所欲地折腾着不知失控了几回,似乎直至光色隐隐消逝,才模糊间听到青年又一次低喘停滞。